钓上来一条肥鱼。
佟染将不停扑腾的鱼放进身旁的鱼篓,又一次挂饵下钩,握着鱼竿坐在草地上。
那一头长生还在缠着回味插科打诨,回味不理他。
“最近有一则流言在丰州传的很凶,说我们一品楼里有老鼠,夏布政使因为在菜里吃出老鼠所以病倒了。”佟染突然望向苏妙,皮笑肉不笑地说。
苏妙看着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一本正经地道:“我听说的消息是夏布政使在一品楼吃饭时看见了老鼠所以才起了一身红点,我可没听说是在菜里吃出了老鼠。”
“果然是你传出去的。”佟染一字一顿地说,仿佛能听见他的磨牙声。
“我可没传出去,我只是在厨房里以此为例警示一番罢了。”接下来厨房传到外场外场再在和客人磕牙时告诉了客人客人再往外传这些事就不是她能掌控的了。
“亏我还替你把周诚教训了一番,警告他再也不许踏入丰州,你却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也不知道是谁把周诚赶过来当探子,还演了那么一出拙劣的戏码。同业竞争应该光明正大以实力说话,少用那些无聊的手段,你却先派探子引我上钩,之后送来匿名信告诉我郑德在打我的私房菜的主意。我是为了配合你才熬了那几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