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好好温温书。今年的院试你无论如何不能再落榜,可你最近却天天跟个真的伙计似的。不好好理书,科考时可如何是好!”
“我每天都在理书,这些我心里都有数。娘,东家是可怜我们才让我们在这儿做工的,我们理应当谨言慎行别给东家惹麻烦。”文书低着头,眉尖微蹙,看着地面说。
“什么可怜我们?是我少干活了还是你少干活了,她可怜我们?”文氏一听,自尊心被狠狠刺伤,火冒三丈起来。盯着他的侧脸连声怒道,“她付工钱我们给她干活,我们怎么给她惹麻烦了?你这个脑子怎么越来越让我想不透,自从你跟这家人认得了以后你这脾气越来越古怪。你到底成天都在想什么?”
文书有种和她说不清的烦躁感,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一直以来他的生命里只有母亲,生活中唯一有接触的人也是母亲,其他的对他来说都是符号一样的人物。母亲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一直以来他都这么认为。可自从母亲病重他逼迫自己出来做工后,他现在开始觉得他越来越无法理解他的母亲。然而他是被母亲生养到大的,母亲很辛苦,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忤逆母亲,于是他只是垂着头轻声说了句:
“什么都没想。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理书好好干活,这次的院试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