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的,你也不能就因为父亲离得远,就任意妄为啊!”他在“任意妄为”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抓起茶碗喝了一口,咂咂嘴。“嗯!好茶!你小子果然会享受,从苏州被派到丰州来,离了老家就是逍遥自在!”
佟染笑了笑,没有理睬他的后半段话,淡淡说:
“关于品鲜楼的事我已经在信中向父亲禀告过了,品鲜楼那块招牌的价值不可估量,父亲也说知道了,怎么,二哥没听父亲提起过?”
佟争思的眸子里掠过一抹阴沉,笑笑,放下茶杯,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
“这个还真没听父亲提起过,名字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没想到你会重用长生,你果然是手段高胆子大,父亲哪里不舒服你就往父亲那个地方狠踩。”他似很愉悦地笑出声来,望着佟染没有半分改变的脸,仿佛要进行重重一击般地大声道,“也是,他好歹是你的兄长,父亲因为那件事憎恶他,把他赶出家门眼不见为净,你却做不到,毕竟你们从小就兄弟情深嘛。”
“兄弟情深”这四个字他含着嘲讽的笑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每一个字都是一记窝心脚。
佟染唇角微敛,顿了顿,淡声说:“三哥是自己请求离家学艺的,父亲也应允了,三哥学成后效力一品楼也是父亲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