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过来吓了一跳,见她如此问,又欢喜起来,笑着用力点头:
“真真的,我亲眼看见的,看了好几遍,第十七名,没错!真了不得,竟然进了前二十!”
“前二十?”文氏轻轻地呢喃着,她已经哭了出来,嗓音尖细沙哑仿佛划痕过多的铜锣,她如梦似幻,整个人好像在做梦一样晕晕乎乎的,迷茫的眼神虚无缥缈地漂浮着,苍白干裂的嘴唇一遍遍轻声念叨着,“中了!中了!书白中了!”她突然大笑了一声,这笑声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是从未有过的得意,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这一声笑在尾音未落时戛然而止。她两眼一翻,猛然向后跌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直挺挺如一根锋利却脆弱的干柴!
“文大娘!”众人惊慌失措地高呼。
“娘!”文书因为陆慧的事心里还残留着阴霾。即使知道自己中了也没有太高兴,因此没有像苏烟那样兴高采烈急于汇报,三个人里他是最后进来的,才走到外场连接后院的走廊口,他一眼看见母亲畅意地笑着向后跌倒。双目紧闭,他的心里咯噔一声,两眼圆睁,大喊了一声,三步并两步奔过来抱起母亲,恐慌地叫喊道,“娘!娘!”
文氏病的很重,许多年的操劳她的身体已经被掏空,这一次又经历了剧烈的情绪起伏,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