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朝夕相处好几年却从不提成亲的二姐,一个被当成汉子的三姐,这姑娘的工作则是每天冲着一票对她流口水的男人低眉浅唱。会有人来提亲才怪,这是外头人的评价……
想起了更糟心的事,胡氏决定待会儿去吃个都梁丸!
“倒是有几个人给烟儿提亲,娘不是不满意么。”
苏老太从神龛前回过头,不乐意地道:“你还说,那几家的丫头小里小气的哪配得上咱家烟儿,咱家烟儿现在好歹是个秀才,学里先生也说了来年要考乡试,到时候就是举人老爷了。再说烟儿那个性子,太好拿捏。若是没有好媳妇,到时候被恶媳妇骑在头上有你闹心的。”戛然停顿过后,她的声音又小了下来,“一个喜欢做针线的相公。也不知该怎么跟人家姑娘说。”
胡氏有点不高兴,她儿子别说做针线,就是做了胭脂自己抹脸那也是她儿子,更何况烟儿书念的又好 ,苏老太的语气好像在嫌弃似的让她心里很不爽。与老太太没有共同语言,胡氏拿眼皮子夹了她一眼。转身,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苏老太将她的心思猜到了八成,冲着门口哼了一声,小声骂了句:
“慈母多败儿!”
酒楼里,大家都在打扫,擦地的擦地,擦窗的擦窗,扫房梁的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