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被赶出去了还能获取参赛名额,你这一次代表的是哪一家倒霉酒楼啊?”长生拖着长音慢悠悠地问。
“你这矮子怎么说话呢,睁大你的眼看清楚,爷们是太州怀水楼的,这是我们怀水楼的周厨长,你又是哪家来的,态度这么嚣张!”略带着讨好的嚷嚷声响起,帮腔的显然是个年轻人。
“太州怀水楼?周厨长?”长生玩味地念叨了一遍,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啊,太州不就是那个还没丰州一半大,全是秃山的地方吗,难怪人说山城菜继夏长之后再也没有吃头,竟然连只会做江南菜的人都能在山城当厨长,太州第一楼看来也无奈地落魄了。”
“你竟敢侮辱我师门!”一个细长如竹竿通红如猪肝的年轻助手脸红脖子粗地叫道。
“太州不过是山城菜的一个分支,这样的你们也配称‘师门’?”长生用认真觉得可笑的口吻哭笑不得地说。
“你……”那助手勃然大怒,被气得脑袋一片空白,一时竟无言以对。
“够了!”一声暴喝响起,紧接着那人两眼赤红地瞪向长生,尖厉地道,“长生,废话少说,既然这一次你我都参赛了,我们就在赛台上见真章!”
“我对你的提议可没有兴趣,比起你,我更想和她见真章。”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