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多次,对于哭泣的自己连她都开始觉得厌烦了。
林嫣呆呆地坐在床上,苏妙和苏婵坐在窗下的椅子上,双手抱臂,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门窗紧闭,无人打扰,房间内静悄悄的,针落可闻。
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了良久。
苏婵的耐心到底没有其他两个人好,在林嫣红肿的眼睛上扫了一眼,蹙眉,率先开口:
“那个穿黑衣服的,真是你相公?”
林嫣沉默了一阵,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不是说你相公死了吗?”苏婵打破了沉寂,苏妙紧跟着开口,低声问。
“对我来说……”林嫣想说“对我来说死了活着没差别”,但这样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离开梁都之前我留了自请下堂的书信,现在的我是自由身。”
对一个古代女子而言,被休是一件非常惨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能让她自请被休,苏妙很疑惑。
“这个先不说,你……真是回味的大嫂?”苏妙用相当不可思议的语气问。
林嫣默了片刻,嗓音黯哑,细声细气地说:
“他们兄弟间的关系有点复杂,我虽然成亲多年,但一直呆在内宅,出门机会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