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梁敏冷喝了声。
“是是是,这就滚!这就滚!”青年说着,从刀刃上小心翼翼地移开脖子,也不管包厢里的同伴,连滚带爬地跑了。
包厢内的其他人亦满脸惊恐作鸟兽散,黑衣人上前,用桌布把残席一包麻利地丢出去,又有人擦桌子擦椅子,在香炉里焚起自带的檀香,做完这一切才从容不迫地退出去,带上门。
薰香袅袅,紧闭着的窗户外隐隐传来人们为赛船加油鼓劲的声音,听到了那些加油声却依旧感觉不到热闹,林嫣此时的心就像是突然安静下来的包厢,空落落的。
梁敏松开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似在压抑愤怒,却终究没压抑住,猛地回过身,冷冷地看着她,质问:
“你和刚才那个小子,什么关系?”
林嫣被他冷厉地注视,浑身一颤,听了他的话一阵迷惑,磕磕巴巴地反问:
“哪、哪个?”
“那个叫宁什么的,就是那个一直盯着你看的!”他的脸色很冷,凌厉地低喝了句,又把她吓得浑身一抖。
“你说宁、宁乐?他在苏记做伙计,我们一起做工。”林嫣诚实作答。
“伙计?哼!”她懵懂无知的表情让梁敏的火气更大,他不屑地讽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