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露出一些表情。
“这场比赛阿妙要不妙啊。”贵宾座上,长生略显惊讶地说,“辣子被佳阳郡主从杞枝国带回来也不过二十几年,从梁都往这边试种也是五年前才到秦安的,相大小姐的川奉城第一个试种,相家的飞天楼是川奉第一楼,对辣子的做法最在行。阿妙生在丰州,丰州人不认辣子,没怎么见过也不愿意种,这一赛对她不容易。”
“那也未必。”佟染折扇轻摇,慢慢地说。
“怎么?”长生一愣,问。
“我听说她正在她家后院种辣子,虽然她自己没种出来,不过她祖母已经帮她种出来了。”佟染慢吞吞地说。
长生微怔,顿了顿,却没注意他说的苏家正在种辣子,而是狐疑地问:
“你为什么会知道她家后院正在种辣子?”
佟染不答。
赛台上,礼仪官话音落下时,两个伙计已经抬了书写着“辣子”的大红色幕布,醒目地挂在赛台后面充当背景墙。紧接着,又有两个伙计拎了两只大筐从台下上来,筐里面满满当当地放着红彤彤尖溜溜散发着呛鼻气味的小辣椒。
苏妙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原来“辣子”是指“辣椒”,心潮澎湃起来。辣椒啊,是辣椒啊,这么多辣椒,上一次宁乐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