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明只是在做洗菜的活计。手里的动作却像是在擦拭昂贵的艺术品一般小心翼翼。
周诚不答,他在将食材一样一样精细整齐地码在蒸笼里。
能进见他不说话,心中的不屑感更盛,看着周诚谨慎专注的样子,气焰越发嚣张,连手头的活儿都不干了,鄙视地看着周诚紧绷的侧脸,阴阳怪气地道:
“我说周大厨长,这一场咱们输定了,这第三局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咱们下了台都得卷铺盖卷儿回太州去,这一切全都是周厨长的功劳。既然胜负已定,周厨长你又何必再继续比下去浪费时间,咱们干脆现在就回去,说不定还能雇一辆不会漏风的好马车。”
他的语调懒洋洋的,故意拖着长音,懒洋洋的语调甫一落下,衣领子被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揪住,周诚凶神恶煞地逼近他的脸,表情阴鸷恍若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他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给老子闭上嘴好好干活,再敢废话,老子卸了你的脑袋!”
阴森的嗓音,狠戾的表情,完全不像是随便说说,能进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噤了声。
周诚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粗暴地松开他的衣领子。能进退后一步,这时候才觉得呼吸顺畅了,捏着自己的衣领子看向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