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朵又说了一遍,笑得和柔。
林嫣顿了一顿,方才挪动脚步向着廊桥的台阶走去。
她才走了两步,却听见后面回味淡淡地开了口,他再自然不过地揽住了苏妙的腰肢,面色坦然地道:
“妙儿不必过去了,我今日来也只是来给东平侯拜个寿,呆一会儿就走,妙儿她跟着我,就不给大奶奶添麻烦了。”
他说的还算客气,甚至在话音落下时还对施朵微微点了一下头以示多谢她欲帮忙照顾苏妙的好意,然而话语中的维护之意已经非常明显。
林嫣脚下的步子微顿,呆了一呆。
梁敏也愣住了,他的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不太了解,总之他有种自己好像哪里办岔了,在某一方面他好像没有回味正确并坦荡的感觉似的,但是他不知道这个某一方面究竟是在哪里,于是尽管他忽然变得有点恼火,却想不明白自己这股火气来自于何处,焦躁被强行压制了下去,他却变得烦躁起来。
丁勉和施朵对回味的话均是一愣,再望向苏妙时,丁勉的眼神深沉起来。
林嫣最终还是跟着施朵去了,第一作为她丈夫的梁敏并没有违背规矩将她留在身边,第二身为女眷的她也不可能跟着丈夫到男客云集的地方去,于是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