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净明法师一个玩笑似的匾额,苏二姑娘若是太挂在心上,反倒显得轻狂了。”佟染手中折扇一展,轻轻地摇着,慢悠悠地笑着,说。
苏妙看了他一眼,淡淡地、毒舌地、又仿佛在陈述事实般地、凉凉地说:
“再是玩笑匾额也在那儿挂着,佟四少,上座率连年下滑都快撑不住了的一品楼还想跟我争这个虚名儿不成?”
佟染唇角的笑容微僵,顿了顿,慢悠悠地笑道:
“既然知道是个虚名儿,苏姑娘又何必巴巴地去争,倒显得有些可笑了。”
苏妙眨巴了两下眼睛,悠悠然地笑着回答:
“我并不觉得可笑,我就喜欢这个虚名儿,怎么着,不行吗?”
“并不是不行……”佟染的眉角狠狠一抽,早知道就不应该跟她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搭话,像这种对直言斥责和婉转讽刺均油盐不进的人,他已经无言以对了。
“这么说,苏、苏姑娘,你是一个厨子?”丁兰已经不会笑了,她先前还以为苏妙是哪一家的大家闺秀,所以才明里暗里跟她周旋,若是知道她只是个庶民,还是一个卑微的厨子……这也不能怪她,谁让苏妙一个庶民参加贵族的宴会竟然如此淡然自若,不仅是淡然自若,竟然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