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慌手慌脚地问。
“我还不至于被一个小孩子踢伤。”苏婵心里恼火,硬邦邦地说。
梁敞却哈哈笑了起来,欣慰地望向在回味的手里挣扎的丁瀛:“瀛儿的武艺又精进了,假以时日东平侯府说不定又会出一员猛将。”
“瀛儿心思单纯,只在武艺上擅长,平日里父亲为了教导他可花了许多工夫。”丁勉讪讪地笑了声,又用惊异的眼光望向满脸不悦的苏婵,“姑娘居然能接下十招,真是了不得!”
梁敞听见他的话,亦望向苏婵,笑问:
“姑娘刚才用的是军拳吧,莫非姑娘家中有人出身军旅?”
“我师父说他以前在兵营里当过千夫长。”
“哦?哪个兵营?”
“不知道,他没说。”
梁敞点点头,笑了笑:“姑娘身手不错,若是个男子倒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可惜了是个女儿家。”
“女的怎么了,我输给这孩子只是因为学艺不精,跟我是女人没有半文钱关系。”苏婵硬邦邦地道。
“你怎么能对殿下用这种口气说话,好生无礼!”不及梁敞开口,丁茹先恼怒起来,大声斥责。
“无礼?”苏婵皱了皱眉,不解地问,“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