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自古以来盐运都是朝廷的事,制盐运盐贩盐从来都是归盐业衙门管辖的,这东平侯府并不是盐业衙门。”长生眉眼带笑地说。
苏妙呆了一呆,猛然反应过来,惊诧地说:
“你是说那些是私、私……”
“怕了?”长生用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笑眯眯地看着她,笑得开怀。
苏妙盯着他欠抽的笑脸,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低声咕哝道:
“东平侯好大的胆子,倒卖私盐可是死罪,一人犯罪灭全家。”
“咦?你想说的就只有这个?”
苏妙微怔:“你还想听我说什么?”
长生无趣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会很吃惊呢。”
“官场上的人做出什么事我都不觉得吃惊,只不过看东平侯的面相是个正直的武将,莫非他贩私盐是为了筹集军资?”
“你太天真了,即使再正直的人在局势面前也不得不低头,为了梁都的那些个主子,再正直的人也只能当狗腿子,大环境便是如此,要保命只有站队。”
苏妙看着他,长生说的话她虽然不能完全明白,但也不是一点都不明白,看今天文王殿下的年纪,文王殿下只是九皇子就已经是回甘的年纪,他的上头肯定还有从一到八一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