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凡是雇佣他的酒楼到最后都因为仿制了对手的招牌菜得以继续生存,一时间这个少年名声大噪,不过在那之后他就销声匿迹了。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又会从别的地方冒出来一个手法完全相同但姓名不同的少年,反复几次之后我猜测这大概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用了化名。但再后来的后来,这个少年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以为他是改行了或者收山了,没想到时隔许多年他竟然又冒出来了,原来他是回家去了。”回甘望着赛台,一双上挑的眸子微眯,似笑非笑地说。
“……也就是说,仿品?”梁敏是个喜欢正面对决的,最不屑这种将聪明用在花花肠子上的人,讽刺地道。
“他可不是普通的仿品。”回甘虽然在笑,一双墨黑的眸子微凝,“仿制者通常都拥有出色的味觉,但是他却和一般的仿制者不同,许多年前在梁都我曾经吃过他做的菜,虽然那时候并不知道是他做的,但却印象深刻。不单单是色香味形,连意境和风格都仿制得惟妙惟肖,甚至许多时候连原作者本人都分辨不出来。曾经有人半开玩笑地称他是厨界的‘刺客’,意为先是躲在暗处观摩,之后再出其不意地给那些自命不凡的名厨们致命一击,一招必杀。”
梁敏和梁敞均用难以理解的眼光看着他,对他们这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