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真不赖,那脸蛋儿,那身段儿,比她那几个妹子都好看,那一个小眼神儿飘过来,连我这颗心都差点酥了。”他腼腆地笑道,引来同事们哄然大笑,蔡青和夏翁大声调侃起来。
长生笑了一声,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袁洪,很残酷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那家大姐眼光高着呢,要么貌比潘安要么家财万贯,这两样你一样没有,还是老老实实地切菜去吧。”
袁洪却一脸不服气,切着墩,反驳道:
“我看不一定是那么回事,虽然那娘、那姑娘看起来是了一点,可如果真是那样的女人,不可能一次端六个菜盘,我说那姑娘必是个能吃苦的。你们去那边看看,苏姑娘家那几个姐妹兄弟真了不得,一人端六个盘子也稳稳当当的,比咱们店里那些正经的伙计都要强。”
这一头议论纷纷,那一头,打探完敌情回来的佟飞凑到佟染身旁,低声询问:
“四少,咱们要不要也请个唱曲儿的回来,天香楼的柔柔姑娘这会儿应该有空。”
“她们唱曲儿的是自己妹子,你去请个妓子来,是打她们的脸还是打咱们自己的脸?”佟染慢条斯理地烹调着荷包里脊,淡声说。
“是,是奴才考虑不周。”佟飞低声道。
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