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咳嗽了两声,他平着一张脸。用最恰当的关心询问道:
“你没事吧,能起来吗?”
苏娴软绵绵地坐在地上,半扭着纤细的腰肢,从这个角度可以最完美地展现出身体的曲线和修长的美腿。听了梁敞的询问,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紧接着摆出一脸楚楚可怜的受伤表情,蹙着蛾眉,细声细气地回答:
“奴家、奴家好像伤了脚……”说着,仿佛下意识,又仿佛是暗示性极强地让春葱玉手从脚踝到大腿逆向上轻轻一拂。向他抛去一记媚眼。
“你那是腿,不是脚。”梁敞凉飕飕地说。
“……啊呀,奴家的腿好像也受伤了。”她似忍着疼痛似的娇声说,顿了顿。颤巍巍地向他伸出一只春葱似保养极好的手,含着羞涩的笑,凤眼迷蒙地望着他,“殿下,扶奴家站起来嘛!”
梁敞瞅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出于人道主义。伸出手拉起她。
哪知她拉着他的手刚站起来,就仿佛立足不稳跌倒了一般,顺着他拉她的力道直直地投进他的怀里,以一个饿虎扑食的姿态扣住他的腰身,两只手掌贴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这情况说意外也不意外,梁敞火大地一把推开她,黑着脸怒道:
“你这女人,怎么每次看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