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梅子泡的,没什么劲儿,她舔了两下嘴唇,有些无趣,一扭头,却见回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愣了愣,把酒壶递过去,问:
“你也想喝?”
回味在酒壶上看了一眼,迟疑片刻,接过来,浅浅地啜了一口。
“淡吗?”苏妙问。
“有点。”回味说。
接着两个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后天,还是面,你打算用什么决胜?”回味忽然问,声音不大不小,却有点烦人。
“你干吗总提这个,我现在正觉得吃多了撑得慌。”苏妙皱了皱眉,不悦地说。
回味看了她一会儿,淡淡地说:
“是你说的,只要是比赛就有输有赢,你现在不过是败了两场,又没有完全输掉,我并不信你会只因为这点小事就变得消沉起来。”
苏妙微怔,这话并不像是鼓励,也不像是告诫,反倒是有种陈述的味道,带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笃信。
苏妙不说话,拿起桌上的小酒壶,又对着壶嘴吹了两口。
果然是甜口儿的,没有半点烧酒的辣味儿,反而酸甜得发腻,苏妙觉得冯娘子这酒一定是酿过了时辰。
“我说的可对?”回味静静地望着她的脸,等了半天都不见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