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惯了的,倒也没觉得不自在。
苏娴看着他心满意足地喝着烧刀子仿佛一下子畅快了起来的表情笑盈盈地问:
“官人在军中任职有多少年了?”
正喝得畅快的梁敞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愣,想了想,笑答:
“本王十四岁参军,到现在已经十一二年了。”他是那种一提到本职工作就会阳光灿烂兴致勃勃的人。
“官人可曾去战场打过仗?”苏娴饶有兴致地问。
“自然打过,西平战役、南境围剿、重山城十日围困,每一场本王都参加过。尤其是重山城十日围困那会儿,当时的战况相当惨烈。我跟你说,当时鞑靼人都已经攻到城门口了,那些鞑靼人一个个身强体壮。比狗熊还要凶悍,我当时带着将士守在城墙上,那一次是自我从军以来最惨烈的一次,身边的将士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到最后连城中的老弱妇孺都上了,我刚砍倒一个鞑靼兵,另一个鞑靼兵居然在后面偷袭我,一刀从我的背上砍下来,到现在那道疤还在呢。我当时就怒了。回过手一刀将那人劈成两半,当时那人的血喷了我一脸,还是热的。你不知道,我也是在那场仗上才知道的,人呀,被从中间劈开不一定会马上就死,那人被劈开了之后,落在地上,手居然还抖了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