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回味侧目望了她一眼,在她身上捅了一下。
苏妙不悦地拧了拧身子。
回味又捅了她一下。
苏妙再次拧了拧身子。
回味伸出手再次去捅她,哪知手指还没有碰上她的脊背,她竟然条件反射般地先拧了拧身子。
回味哧地笑了。
苏妙越发火大,扭了扭身子,更紧地贴着床里的墙壁,离他远点,继续用力抠墙。
回味唇角的笑意未褪,含着笑盯着她的背看了一会儿,不紧不慢地问:
“三天后就是最后一轮决赛了,这一次也是秦安赛区的最后一轮决赛,你想好了该用什么来取胜吗?”
苏妙沉默了一会儿,越发不高兴地拧了拧身子:
“你是催孩子做功课的孩子他爹么。还有三天,你急什么!”
“还不是因为担心你这三天会以‘萎靡不振’为借口偷懒。”
苏妙一听就生气了,抵触情绪上来,背对着他。硬邦邦地道:
“你管我!”
回味对她的气愤并不以为意,淡淡一笑,说:“如何?生平第一次参加这样隆重的赛事,还一路杀进决赛,见识到了秦安省许多烹饪好手。赢过也输过,可有什么新颖的收获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