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不好,状态不好的我也没有输给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话虽如此,可是我在赛前期待的是那个狂风烈日肆意张扬的苏姑娘,可不是现在这个让我越来越觉得无力的苏姑娘,对手太弱,我比着太无趣了,照这样下去。我越来越提不起精神,也许会弃权也说不定。”
这是比“你肯定会输给我”更打击人的一句话,因为不管是从事哪一行的人他都是有着职业尊严的,被对手说“因为跟你是对手很无趣,所以我弃权”这样的话绝对是一件让人非常不愉快的事。
“你还不走?”苏妙黑漆漆地盯着他,问。
佟染不以为意地挑了一下墨黑的眉梢,转身,一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一面笑如春风地说:
“苏姑娘,由你主动弃权如何?”
“休想!”苏妙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背影。重重地吐出两个字。
佟染笑了声,随着这一声轻盈的笑,人已经步出大门外。
寂静无人的庭院里,一抹身穿天蓝色布袍的颀长身影映入眼帘。令佟染如剑的眉微扬,嗤地笑了:
“小少爷为了让苏姑娘重新振作起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呐,明知道我正和她单独相处,却没有出面干涉。”
“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