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手已经习以为常地捏住他的胳膊,紧接着柔软喷香的玉体缠了上来,伴随着娇滴滴软绵绵的嗓音,有人在他的耳根子后头吹热气:
“官人,别走啊,奴家可是等了官人许久呢,官人不是和奴家约好了要去圣母庙逛庙会么?”
梁敞被这一股热气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没来得及伸手推开她,苏娴已经伶俐地躲闪开他的下意识动作没有被他推倒,她站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笑吟吟地望着他,向他抛媚眼。
梁敞满头黑线,哭笑不得,舔了舔嘴唇,心里对这个女人颠倒黑白的功力都快无语了:
“本王什么时候答应过要和你去逛庙会?”
“昨晚上。”苏娴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不明真相的人根本就不相信她是在撒谎。
梁敞被气乐了:“本王昨晚上什么时候答应过?”
“在官人你喝醉的时候。”
“本王才没有醉!”
苏娴斜着眼睛看着他,让梁敞脊梁骨上一阵恶寒,总觉得如果继续讨论“醉没醉”的问题会发展成一些他更回答不了的问题,比如若是她质问他没喝醉为什么不亲自送她回去或者为什么不把她带回住所去之类的问题……等等,他干吗要担心她会质问他这些,先不说正常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