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反而笑盈盈地凑过来,直把一张艳若桃李的脸孔凑到他的眼前,嫣然一笑,“只要官人舍得砍下奴家这颗漂亮的脑袋,奴家就愿意用这颗漂亮的脑袋日日陪伴在官人的床前案边,单剩下奴家这副销魂的身段也是浪费,不如官人一并用了。那样官人日夜皆有美相伴,岂不妙哉?”
梁敞惊愕地盯着她用笑吟吟恍若说情话的语气在他耳朵边温柔地说鬼故事,冒出来的鸡皮疙瘩都快赶上石湖边的细砂了。
连卢宏等几个随从都目瞪口呆、头皮发麻,能把向来隐忍自控的文王殿下欺负成这个样子,他们服了!
梁敞也服了,他直勾勾地盯着苏娴那张笑靥如花的脸,过了一会儿,重重地吐出三个字:
“入娘的!”
骂娘了,他们文质彬彬的文王殿下终于骂娘了,即使是在军中被那些把骂娘当成是口头禅的粗人们熏陶了许多年也坚决不同流合污坚决不肯说粗话的文王殿下总算骂娘了。文王殿下在从军十几年之后终于彻彻底底地融进军中的气氛了!
……可喜可贺?
众随从泪目。
“啊呀,原来官人也会说粗口,也好,这样更有男人味。奴家更心悦官人了!”苏娴小鸟依人地偎过来,挽住梁敞的胳膊,柔媚地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