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氏没什么好的,不好起名字。”回香想了一会儿,浅浅地皱了皱眉,淡淡地说了句。
梁锦被她噎的有种想吐血的冲动:“‘回’这个姓氏不好,那就给味味改过来吧,把他在还没出生时我为他取的名字上了族谱,这样以后孙子生出来就可以姓梁了。”
“‘梁’也没什么好的。”回香并没有去看他的脸,声线平缓地说了句。
梁锦又一次被拒绝了,虽然这样的拒绝在他们生活在一起的这近二十年间已经发生了无数次,可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失望,他垂下头,沮丧的神情外露,沉默下来。
回香对他的消沉并不买账,咔嚓一剪子,花瓶中一根最为出挑的玫瑰花被她剪掉了“头颅”。只剩下一根翠绿的嫩枝。
梁锦被她这突然的动作惊了一跳,手托着腮帮子在花瓶里的花束上看了一会儿,狐疑地问:
“那朵花最漂亮,剪了多可惜!”
“太出风头。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被处置掉是理所当然的。”黑色薄纱下,回香锋锐如刀的红唇勾起,似笑非笑。
梁锦懒洋洋地用单手托腮,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启唇,淡淡地说:
“在可以以真心交付的人的眼中,这并不是出风头,这只是将自己毫无保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