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愉快,她斟词酌句,笑容可掬地回答,“是这样的,我在丰州开了个酒楼,开的还不错,小、阿味想和我一起开,这样子的话我们就没法子搬到梁都去住了。”
也不知道她的话回香是信还是不信。总之对这番话回香并没有立马进行激烈的驳斥,顿了顿,看着她,轻声问:
“你父亲是苏东吧?”
苏妙一愣,笑着问:“夫人认得我父亲?”
“品鲜楼的匾额还是我题给你父亲的。”回香淡淡地道,漫不经心地望着她,说,“你父亲那样一个认真严谨的人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会耍心眼的姑娘。”
“……”这话是称赞吗,是也不是,那就干脆把它当成是称赞吧。
于是苏妙腼腆地笑了笑。
回香对她奇葩的理解能力并不做评论。顿了顿,问:
“你心仪阿味?”
“喜欢啊。”苏妙半点没有犹豫地笑答。
“你能为他做什么?”回香淡淡地问。
这是一个有点没头没脑的问题,亦是一个严肃认真的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关乎着很多。回答得太草率会显得轻浮,回答得太沉重又会让人嘲笑,苏妙不得不承认,她问出了一个好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她早就已经想过答案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