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过了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性子你会不知道,与其让她恣意妄为,还不如将她引到咱们可用的这条路上来。现在朝中是什么样的局势你最清楚,她不动声色了这么些年,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忍到最后却什么都不做。只怕最大的风暴在后头。我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她是什么样的脾性我再清楚不过,小事上她不计较,一旦触及她的底线,她睚眦必报,与其等待着她爆发,不如让她的火更有利地烧起来,等这把火烧完了,你们也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
梁锦半垂着的眼眸微闪,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没有开口。
梁铄已经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你我兄弟二人隐忍这么多年,现在已经到了该收网的时候,越是这种时候越不可以松懈。否则这么些年的隐忍就全部白费了。你不是不知道,朝中局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这个时候若是能添上香儿作为助力,事情会更为稳妥,你一定要好好地劝说她,就算是为了阿味。这一仗咱们绝对不能输。”
梁锦沉默起来,梁铄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觉得这只手强劲而有力,和幼年时一样,让他的心里生出许多感慨。
他点了点头。
梁铄放下心来。
梁锦一直将他送出回香楼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