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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甜一大早就出门了?”梁铄喝粥喝得很舒畅,心情愉悦,笑着问梁锦道。
“他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小舟打猎去了。”梁锦笑着回答。
“我的儿子和你的儿子里,阿甜的骑术最好,能跟他不相上下的也只有阿敏了,偏阿甜性子贪玩,都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还整天没个正事做,我几次三番跟你说他这个年岁也不小了,该玩够了,是时候入朝为国家出一份力了,可你跟他一样,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梁铄虽然是笑着说这话的,语气里却多了几分不满,不过这并不是君对臣的语气,而是一个兄长在教育不争气弟弟的语气。
因此梁锦也只是淡淡一笑:“阿甜性子顽劣,总是没个正形,咱们家有一个阿敏已经够了。就阿甜那个性子,若当真入了朝,用不了两天就得把朝中的大员们气倒一片,到时候为难的是七哥。那孩子那个不长进的性子,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家管点事把儿子教养好了,也就罢了。”他评论起儿子来毫不客气,可是这样的评论让人听不出一点贬低,反而充满了宠爱。
梁铄笑了一下,同样很无奈:“我知道你的心思,可孩子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又不是姑娘家,哪里能成天呆在家里没个正经事。好好的一个小子,又是将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