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长公主对凌柔郡主不喜,凌柔郡主对景阳长公主亦心存怨恨,虽是母女却水火难容,谁在她们面前提她们母女的事她们就不会给谁好脸色,三少爷也不例外,虽然这话不该奴婢说,但姑娘可别信口提了,到时候可是给三少爷找晦气。”
这丫头说话时措辞随意惯了,一点没有身为丫鬟应该收敛的职业道德,苏妙瞅了她一眼,虽然对她的那点小心思有些不爽,不过也没和她计较,只是问:
“母女二人,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绿澜见她不肯听,心里有点急,生怕她碎嘴子会给回味带晦气。苏妙这个正牌不着急,她倒是先着急了,绿澜欲言又止,眼珠子转了好几圈才咬咬牙对她小声说:
“景阳长公主不是凌柔郡主的生母,静安王府以前有王妃,那王妃才是凌柔郡主和静安王世子的生母,后来那王妃削发为尼了,静安王才迎娶景阳长公主为王妃。”
她说的隐晦,苏妙却觉得她话里的意思像景阳长公主把前王妃逼到庙里自己上位了一样,心里正狐疑,却听绿澜又说:
“总之姑娘千万别在景阳长公主面前提起凌柔郡主和静安王世子。景阳长公主这一次是听说三少爷回了梁都,特地过来看三少爷的,奴婢已经回过三少爷出门去了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