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趾高气昂地说。
“大姐你好过分!”纯娘高声叫起来。
“你别嚷,刚才说的丁七姑娘可是住在文王府的那个丁芸?”苏娴问苏妙。
“哦。”
“丁芸怎么了?”苏娴问林嫣。
林嫣觉得她的语气怪怪的,说酸还没有那么酸,说不酸还有那么一点酸,这绝对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掩藏起来的醋意。
“我也不知道丁芸怎么了。”林嫣手一摊,说。
“那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景阳长公主,原来景阳长公主的前一个驸马是东平侯的弟弟南平伯。”苏妙道。
“哦?这么说,丁芸是从公主的肚子里出来的,胡扯呢,一个从公主的肚子里出来的金枝玉叶会去做侍妾?你哄我?”
“我可没说丁芸是景阳长公主的女儿,丁家七姑娘和她的弟弟来历不明,时间太久远了我不太清楚,当年也只是偶然听闻他们是突然被送到东平侯府来的,说是东平侯弟弟的子女,可东平侯的弟弟有不少,那个时候东平侯府早已分家,再加上丁七姑娘一直被养在深闺中基本上不出门,所以认识她的人不多,露面的次数不多又没什么存在感,梁都里的人对这样的姑娘也就没什么兴趣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