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
“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也没多大,记不太清楚了。”
“文王府的那个丁芸姑娘,她是景阳长公主的孩子吗?”
“怎么可能,若是她还会是一个侍妾,早就做文王妃了。”
“之前你说丁七姑娘其实是东平侯弟弟的女儿,我还以为你说的是南平伯嘛。”
回味沉默了一会儿,抓着她手,看着她笑说:“你从前是不会主动打听这些的,怎么现在开始对这些闲事感兴趣起来了?”
“你觉得这些是闲事?”苏妙用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他,反问。
回味唇角微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复又笑起来,笑得澄澈无害:
“我们住在丰州,梁都里的这些闲事知道或者不知道没什么差别。”
苏妙不语,凝着他沉默了半天,松开他,复又躺在他的紫檀雕花木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为什么要到梁都来?”
“你不是来参赛的么?”回味轻描淡写地说。
苏妙沉默了半天,忽然问:“宁乐找你做什么?”
“大理寺的钱大人有子也在如文学院念书,那位钱公子好像很亲近他,宁乐初来乍到,却被钱公子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