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拉起林嫣的手,用劝慰的语气说:
“姐姐别恼,妾身知道姐姐心里怪世子爷,可是世子爷也是没有法子,姐姐与世子爷都成亲十年了,别说嫡长子,连个丫头都没生出来,世子爷将来是要承袭王位的,就算世子爷他再疼惜姐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姐姐也别太任性了。说起来,这件事都怪姐姐的肚皮不争气,明明是姐姐的肚皮不争气,为什么要将所有的罪过都怪到世子爷的头上呢?妾身并不敢责怪姐姐,可别说像咱们府上那样的人家,就是市井的小门小户,哪家的媳妇要是生不出子嗣来,一个连蛋都下不了的母鸡,婆家早就给休了,世子爷对姐姐可谓仁至义尽,姐姐又何必继续这么矜着,姐姐还是收拾收拾跟着妾身回府去吧。”
这些话句句都在踩林嫣的痛脚,抓住她的痛脚狠狠地踩狠狠地踩,若要说别的都可以解决,只有不能生育这一项是林嫣永远都无法逾越的障碍和她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硬伤。特别是这番话从魏娴雅的嘴里说出来,她无法接受,就好像是被她生平最厌恶的东西给侮辱了似的,她既憎怒又愤恨。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心里还泛着无法抹去的恶心感,她别着脸,冷冷地道:
“我不知道你来这里说这些话是要做什么,但这里不欢迎你,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