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那个时候我还赞你小小年纪竟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有想法有抱负,不愧是你爹的儿子,幼时的你为了将来能像你爹一样。每一天都刻苦认真,你的能耐半点不输给你大哥,你甚至比你大哥更有能力,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梁铄望着他的脸,轻轻地问。
回味低垂着眼帘,沉默了良久,才僵硬地扯了扯唇,算作一个微笑:
“那只是小时候的话,小时候不懂事。信口乱说,都是一些不用负责的话。”
梁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不再说其他的,有些泄气。靠在椅背上,摆弄着手里的冰裂纹瓷盅,过了一会儿说:
“我虽然也疼你二哥,可你二哥终归是回家的血脉,他不姓梁我也强迫不了他,但你不一样。你姓梁,你流了梁家的血,你是我寄予了厚望的孩子,我可不能让你好好的一个小子呆在厨房里堕落一辈子,之前你到底小些,我也没说什么,可现在你也有了心爱的姑娘,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混日子了,你上面还有一个大哥,王位你是没办法承袭的,作为一个男人,能够封妻荫子是最基本的,既然你无法承袭王位,就自己赚一个王位吧,为自己也好,为那个姑娘也好,为将来的子女也好,做一个男人该做的,这是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