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这种不雅的举止养成习惯了就改不过来了,煮熟的鸭子都被你弄飞了,你都这把年纪了,再嫁不出去别人还不一定怎么议论咱们家,一个和离过的老大。一个没名没分跟着人家后屁股转了四年最后却被甩了的老二,一个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像丫头说不定是石女的老三,一个连把儿都没有就会做针线活儿的老四……”
苏妙差一点“热泪盈眶”:“咱们家已经这么惨了吗?”老四他是有把儿的,她明明有确认过,她无法容忍这样的污蔑。
苏娴道:“所以说,咱们现在又不是吃不上饭,脑袋灵活一点给家里争口气,好吗?”
苏妙见大姐这么为家里着想,十分感动,用力点头:
“好!我不打哈欠了!”
苏娴瞅了她一眼。没接她的腔,而是说:“今晚上你给老娘老老实实的,你要是敢跑,或者再信嘴胡说不中听的。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苏妙莫名其妙,没太明白她的意思,不过也没多想,听话地应了一句“好”。
梁都城外进城的队伍排的老长,等排到她们进城时天都快黑了,然而帝都就是帝都。即使已经夜幕降临,那些明亮的街灯那些喧嚷的商铺让整座城看上去甚至比白日里还要瑰丽宏伟。
苏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