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闲适地啜了一口。
这笑容仿佛无声地敲过来一记耳光,梁敞下意识并了并双腿,脸涨红,恼羞成怒。
“起来!我送你回客栈!”他硬邦邦地怒吼道,虽然没有完全吼出来,不过语气已经跟吼差不多了。
苏娴不以为意,惬意地嗑着瓜子,淡淡地说:“都说了奴家今夜要在百奎楼中听小曲儿,听说百奎楼的葵官嗓子极好,难得来了,奴家自然要见识一下,等回了丰州也好作为谈资说给左邻右舍炫耀。”
她云淡风轻的表情就好像刚刚那个春情上脑的狐狸精不是她,都说男人穿上裤子不认账,像她这种转身就忘了自己刚刚干过什么的跟那种禽兽似的男人也差不多,梁敞对上她淡定自在的脸,一团火在胸口处窝着,他的一张脸黑沉黑沉的,他冷冷地瞪着她,咬牙切齿地道:
“既然你说这个,今儿咱们就把事情好好说一说,苏娴,你到底要把本王当冤大头到什么时候?”
苏娴的表情是十分惊讶,她茫然地眨眨眼睛,接着愕然望向他,一脸无辜地说:
“官人说的是哪里话,奴家怎么会把官人当冤大头,奴家可是爱官人都来不及呢!”
这话不仅没有平息梁敞心中的愤怒,他反而更想爆粗口:去你奶奶的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