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少年时的陈年旧事,想起那一次二哥被回味的两个兄长给围殴了一顿之后的狼狈样子,一时没忍住,也扑哧笑出声来。
梁效见他笑,心里很高兴,有些雀跃地说:
“咱们兄弟几个好久没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吃饭了,记得上一次的时候还是太子哥大婚的时候,自从太子哥大婚之后,咱们能聚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除了早朝时你们能碰面,我却是没法子上朝的。”
“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也不是在德仁殿那会儿了。”梁效耷拉着眼皮,淡淡地道。
梁效感觉到他突然变得不太高兴,似乎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他有些尴尬,讪讪地笑了笑。
梁故觉察到他的尴尬,他并不想让他尴尬,所以停顿了一下之后,他说:
“对了,在如文学院教书,怎么样?”
“虽然教的课数不多,但这一批学子里的确有几个是出众的,今年新入学的学子当中有一个孩子很聪明,又听话又聪明还很好学,只可惜他的性子,不适合做官。”
“有什么适不适合的,人是可以改变的,没有人天生适合哪一样,适合与否都是后天养成的。”
“那孩子,有点难,不合群,性子太腼腆,而且太老实了,最关键的一点是,他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