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的确很重要,我自然也希望婵儿能快点把人生大事解决了,但因为我们家女孩儿多,彼此能互相理解,所以像人生大事这种重要的事我们通常都是遵循个人的意愿自行解决的,只有本人觉得合适了,那才真的合适了。”
梁琦对她的观点颇不以为然:“年轻没经过事的姑娘能懂得什么,等到真正懂得的时候也已经青春逝去容颜衰老了,我也年轻过,也明白你们这些女孩子的心思,可婚姻大事还是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过来人的眼光最准。婵儿是个好孩子,又到了适婚的年纪,我打算在梁都替她挑选一门好亲事。”
苏妙和苏娴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该怎样形容梁琦的做法呢,多管闲事?越俎代庖?吃饱了撑的?
苏妙和苏娴讷讷无语。
梁琦将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了之后,神清气爽地告辞了,因为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她不再停留,而是干脆地离开了。
苏妙和苏娴坐在花厅里大眼瞪小眼。
“大姐,”良久之后,苏妙开口说,“你有没有觉得景阳长公主对婵儿的态度很奇怪?”
苏娴慢条斯理地啜饮着上品龙井,漫不经心地说:
“是苏婵像她失散多年的女儿?还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