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待的,所以他更想不通,因为想不通,所以他哭得很伤心:
“二姐,我再也不想去书院了!”
苏妙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二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出息?”苏烟带着哭腔,负气地问。
“呃……”原来他知道。
苏烟用被子把脑袋一蒙:“反正我就是这么没出息!”
“……”
苏妙蹲在床边看着他。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苏烟在被子底下闷闷地说了句:
“二姐。”
“什么?”
“抱歉。”
“为了什么?”
“我不该去赌坊。”
“……也没什么,你毕竟是男孩子嘛,男孩子小的时候犯点浑也是正常的,连你三姐都去过赌坊,你去个一次也没什么。不过……去赌坊的事咱们可以放一边,交朋友的事倒是要说一说,二姐不是不理解你的心情,只是千万不要因为寂寞、孤单就随随便便的被人家攻克心理的防线,成熟的标志是能够从容地去面对孤单,虽说人不能做一座孤岛,可许多时候很多事情还是要一个人去面对的,或许这很困难,不过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苏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