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连忙笑道:“我又没做什么救国救民的大事,当不起妹妹口中的‘了不起’三个字。”
“就是很了不起嘛!”阮双坚持地说,顿了顿,转头望向苏妙,“这么说起来,妙姐姐也是自己经营一家酒楼呢,而且不是祖业,是自己经营起来的,妙姐姐也很了不起呢!”
“我经营酒楼是为了养家糊口,和‘了不起’这种赞美词完全没有关系。”苏妙摆摆手,笑着说,望向夏瑾萱,笑问,“夏姑娘是第一次参加厨王赛吗?”
“是,在孚宁省的时候完全没想过会赢,即使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吃惊。”夏瑾萱笑答,环顾了一下四周,轻声笑说,“梁都这里和孚宁那儿完全不一样,每个人都好厉害的样子,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都好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夏姐姐,你不要看表面,至少这个傻子肯定没你厉害,你和他比赛,不出一局他就得回去剃了头继续做和尚!”阮双把手指比划到高兴面前,一脸笃定地说。
高兴看着那根手指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跟它的主人一样在鄙视他,怒从心中起,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阮双“啊呀”一声尖叫,一巴掌拍在高兴的脑袋上。
夏瑾萱扑哧笑了,掩住嘴唇,弯着眉眼,仿佛觉得十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