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扑在他的耳畔,带着极强的媚惑力。
梁敞怒极,一把推开她,紧接着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恨声道:
“你够了没有!”
苏娴抬起头,摸了摸微红的脸颊,他虽然在生气,倒是没怎么用力,她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轻笑着说:
“这一巴掌可真是刺激呢!”
梁敞已经七窍生烟了,实在是不想再看她,气冲冲地出了假山,很快便失去了踪影。
苏娴背靠在假山上,双手抱胸,一脸不以为然地轻哼道:“平白无故的生什么气嘛!”她仰起头,有月的影子映射到她的眼里,她静静地凝视了一会儿,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正准备去参加梁都赛首场第二轮赛,然后就看见苏婵的两只手被纯娘用绷带包成了包子,纯娘一边走还在一边数落苏婵不爱惜自己居然去做那样危险的事,这一次她绝对不能忍一定要出声,苏婵则一边听数落一边翻白眼。
苏妙在揉后脖颈,苏娴问她怎么了,苏妙说她昨晚睡落枕了。
苏娴听了,牙酸地翻了个白眼,恐怕这落枕不是枕头的问题,而是某个人的大腿太硬了。
看了看苏婵包成包子的手,又看了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