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原来你没死?”显然吃惊之极。
令狐冲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哪有这般容易便死?”
这时余沧海闯进门来,看到令狐冲,大叫道:“你便是令狐冲了?好,好!”
令狐冲向他瞧了一眼,并不回答,岳方兴也懒得搭理他。
余沧海见此,脸现怒容,喝道:“你在这妓□院里,干什么来着?”
令狐冲哈哈一笑,说道:“这叫做明知故问,在妓□院之中,还干什么来着?”
余沧海冷冷地道:“素闻华山派门规甚严,你是华山派掌门大弟子,‘君子剑’岳先生的嫡派传人,却偷偷来嫖妓宿娼,好笑啊好笑!”
岳方兴见令狐冲重伤在身,说话有些艰难,抢先说道:“华山派门规如何,是我华山派内部的事,用不着外人操心。”
余沧海见多识广,见令狐冲脸上豪无血色,身子还在发抖,显然是身受重伤。而旁边的岳方兴虽然刚才小胜他一招,却也不被他放在眼里,而且年纪轻轻,料来也就和他的弟子差不多。他心下寻思:恒山派那小尼姑说令狐冲已为人杰所杀,其实并未毙命,显是那小尼姑撒谎骗人。听她说来令狐师兄长,令狐师兄短,叫得脉脉含情,说不定他二人已结下了私情。有人见到那小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