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眼皮不抬,轻声说道:“丁师兄想必忘了。那日在浙南龙泉铸剑谷中,嵩山派的朋友们假扮日月教人士,围攻我恒山众人。定闲师妹早已声明,恒山派从此不奉左盟主号令,这番言语,想来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都已禀明过左掌门。如今定静接掌恒山门户,自然不敢有违,丁师兄这令旗,还是收起来吧!”
丁勉未料到定静师太竟然当众说出此事,不由大为尴尬,她话中如此,明显是撕破脸了,让他如何应答。
一位泰山派老者见此,高声道:“师太所言,大可向左盟主分辨。只是你我同属五岳,这会盟之事,不可不去!”
定静师太闻言,没有应答,显是默认下来。毕竟恒山派就是不奉左冷禅命令,可也不敢公然退出五岳剑派,那样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岳方兴见此,高声道:“丁师叔,这五岳派是什么东西,我华山派可从未听闻!”
丁勉见是岳方兴,厉声道:“嵩山、泰山、衡山三派,均已一致同意,难道你华山派还有异议不成?若是公然与三派过不去,可是自讨苦吃。”他虽然听说岳方兴武功甚高,却没有具体见过,又见他一介小辈,胆敢如此责问,说话间极不客气。
说着丁勉向泰山派等人问道:“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