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不然的话,我黄药师还真会认下你这个忘年交!”杨过的骨子里的狂性,实在和黄药师极为相像,亦让他大为赞他。但他同时受到方志兴教导,学了许多儒道经典,性情也有些收敛,狂性虽有,却未完全展露出来了。黄药师刚才与杨过相斗便想激发他的狂性,如今看来,火候却仍差了些,不得不亲口点出来了。
“拘泥?是这样吗?师父没逼着我做什么啊!”杨过闻言疑惑道。
黄药师哈哈大笑。并不回答,是否悟到,还要看杨过自己了。
杨过坐地想了一会儿,隐隐有些感觉。却又什么都没有悟到,也就不再细想,和黄药师继续谈论起来。二人谈谈说说,大是情投意合,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杨过口齿伶俐,言辞便给,兼之生性和黄药师极为相近,说出话来,黄药师每每大叹深得我心,当真是一见如故,相遇恨晚。本来以见识学问而论,杨过还没黄药师的一点儿零头,但他和黄药师生性相合。又随方志兴学艺,见识也算颇丰,无论黄药师说到什么,他总能说上片言只字,却又往往恰到好处,当真是天生的性情相投,由不得黄药师不引他为生平第一知己了。他本来是对方志兴好奇才试了一下杨过,如今却觉得这个弟子更合自己脾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