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一个男子住的话,还能说得过去,但若是再加上豆芽,那地方便有点吵闹了。
他想着,大家好歹相识一场,他就大方一点,给她换个位置清雅的地方,省的她再被什么泼皮流氓冲撞了。
但偏偏……
沈含章态度太差劲,口口声声骂他是个骗子,还说他是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
把柴绍给气的哦。
朕要是再这么上赶着倒贴,朕就变成一个死瘦子。
如果死豆芽不道歉,这次朕绝对不会妥协的。
哼!
朕也是个有气性的。
不对,朕的气性永远是最大的。
一场架,从昨晚吵到今天早上,最后出宫的时候,几乎变成了谁也不搭理谁。
气氛十分的微妙。
一路上都坐立难安的沈含祯在试图调节气氛,但两个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根本就不怎么搭理他。
沈含祯那个郁闷啊。
我小小年纪操碎了心,到底图的是什么?
当然,最后柴绍还是去了。
他整整衣服跳下马车,身形笔直看起来气势十足。
半个月前的那顿杖刑,除了在他身上留下几道淡淡的疤痕之外,再也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