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沈含章不禁为死胖子掬一把同情泪,每天上朝都会听到下面的人吐槽自己,这是何等的心塞啊。
其实,死胖子还真的挺能忍的。
如果是她的话,恐怕早就被气死了。然而这么多年,他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过来了,除了嘴巴毒舌脑子有坑审美异常之外,好像并没有别的什么毛病。
等等……
她的容忍度是不是有点大啊?
这些全部都是毛病好嘛!
沈含章嘴角抽了抽,一定是受到死胖子的影响了,都怪他,这么奇怪的喜欢她,结果让她整个人也跟着变得奇怪起来了。
必须远离啊!
正暗搓搓的想着,却见不远处人群散开一条道儿,有两个官差抬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她抬眸看过去,却见他整个人窝在椅子里,两条腿儿被用木板牢牢的绑住,脸上呈现的是失血过多的苍白。
方守靖免了他的跪拜之礼,允许他就坐在那里回话。
“堂下所跪何人?”他沉声问道。
“小的乃肃州人士周长久。”青年报出自己的名号之后,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随后才继续说道:“家父少时曾来盛京,经商失败之后本欲寻死,却不妨上吊的时候被京郊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