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悲怆的、伤痛的、哀鸣的情绪……现在全被满脑子的肚兜给替代了,还真是……
柴绍苦笑一声,蹲回了床边仰头看着这个蠢到懵懂的少女,轻笑道:“好吧,朕不告诉你了,蠢豆芽。”
说完最后摸摸她,便转身走了。
朕虽然什么都想告诉你,可这种龌龊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你知道的好。
待听不到脚步声之后,沈含章才把眼前东西拉下啦,她放在手心里一边揉一边嘟囔了两句神经病,可当她发现自己拿的是什么之后,悲鸣一声,直直的朝后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丢人啦,贴身衣物啊,被他拿过了啊,刚才还系在了自己的脸上了啊。
这实在是……啊啊啊啊啊,不想活了啊。
死胖子,臭流浪……
沈含章打了好多个滚,恨不得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赶走,可是越是想越是多,最后只能恨恨的去照镜子,却发现鼻子那里有着淡淡的血迹。
她忽而静了下来。
柴绍他到底怎么了啊?
和王太后有关吗?
一定是的,否则他也不会提到那晚的纸条?王太后和萧丞相……又在一起了?
沈含章抿抿唇,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