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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哼着小曲,在柴房里溜达了一圈,在角落捡起一个不知道谁丢在这的拂尘,伸手一把拽下了金锁的鞋子和袜套,对着脚底板就是一阵挠。
金锁本想着萌萌会打她或者用什么夹手指之类的,就算吃点苦也好告状,哪知这嬷嬷不按常理出牌,竟然用挠脚底板这种诡异的方式,想笑又不屑于笑,小脸憋的通红。
萌萌挠了半天,见她不笑,很是不爽,难道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不成?她放下了拂尘,又拿起一个破刷子,继续挠,这次金锁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边笑还边骂着。
看来还不是很痛苦嘛,萌萌一抬头看到了头顶粗粗的房梁,于是又生了一计,用粗麻绳将金锁倒挂起来,还不忘记在她脚腕处多缠了几层棉布,省的留下证据。
这小心谨慎,让狐妖金锁气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虽然她是妖怪死不了,可这任谁被倒挂着都得血流不畅。
“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你敢再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将来一定不会放过你。”金锁被吊着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里还不忘威胁着。
萌萌伸手掏了掏耳朵,轻吹一口气:“烦不烦啊,你就不能有点新词?还报复我呢,有那一天再说吧。”
萌萌说着,贱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