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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愤愤的瞪了那女孩子一眼。
女孩子心中暗暗叫苦,她这是怎么了?早知道她就什么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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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写了!她写了!”鸿赐楼里突然有人惊呼。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齐刷刷的朝着高台上望过去,果然见台上的女孩子站定在一张长案前,提起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羊毫,沾了墨,正在刷刷刷的写着字。
卢唯妙脸色攸的变白。
她冲到窗户边,一双狠狠的抓住窗框,瞪圆了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日曛。
这不可能!
她一定是在乱写!
她不可能对得出来!
卢唯妙的双手死死的攥紧窗框,似要把窗框都摇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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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曛走了一圈,决定从最短的一句开始。
“画上荷花和尚画。”
秋词一早把这些下联都告诉了她,她已经把这几句诗背得滚瓜烂熟了。
这句诗的独特之处在于,前后怎么读都是通畅的,意境也是一样的,唯有一字书写方式不同,读音却又是相同。
虽然很难,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