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不进,于是一挥手,四名彪型大汉把他死死按住在地上,另有两名彪型大汉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
赵景恒又是一声长嚎。
“嗷……你们这群衣冠禽兽,怎么能脱小爷衣服……禽兽啊……”
………………
午夜时分,一轮圆月挂上半空,月光沿着窗户投进来几缕淡淡的光华,囚房里的赵景恒也幽幽的醒转过来。
他浑身是伤的躺在稻草上面,身上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好的,饶是如此,孟必顺也没从他嘴里套出任何一句有价值的话来。
‘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甚至咧开嘴笑了笑,“脸还在,幸好没被毁容。”
守在外面的狱吏被他出的笑声吓了一跳,走过来用铁棍敲了敲‘门’,“别吵!”
大半夜的,‘阴’森森的在这怪笑,胆子小的真会被他吓死。
狱吏又眼,见他不再现怪笑,这才走了出去,他出去后,对另外一个狱吏埋怨道,“那个神经病大半夜的怪叫,是不是出‘毛’病了?”
“别理他。”另一个狱吏很是嫌弃的说道,“孟大人今天来审他了,还没碰到他就已经喊得要死要活的,像杀猪一样!”
但凡囚犯总得有点骨气,还没开始打就在那大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