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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开了,满园春色之中,还有这些如花骨朵般的女孩子们,这一幕景象亦是赏心悦目。
宁延意脸带微笑,“姐姐妹妹们的提议都好,只是我这病弱之躯,实在没有办法玩这么多,你们还是迁就迁就我吧,今日就画画如何?”
女孩子们纷纷道好。
“听意儿的。”她们道。
宁延意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一一扫过面前的女孩子们,待看到秋词时,见她并没有什么表情,眼中亦是古井无波,不由得问道,“贺三姐觉得如何?”
秋词正在想事情,她没有想到宁延意突然问她,先是一怔,尔后反应过来,便从善如流,“自是极好。”
宁延意笑了笑,“我听贺三姐诗词一流,但今日我们不作诗只作画,三姐会不会不高兴呢?”
秋词福了福道,“怎么会?那些诗啊词啊,都是外面的传言罢了,实在愧不敢当。”
“哦?那你的意思是,你诗词不是一流,但作画是一流?”
秋词:“……”
想不到这个宁延意话竟如此刁钻。
她正寻思着要如何回话,宁延意却自顾自的笑开了,“我开玩笑而已,贺三姐千万不要介意,我这人随便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