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恐怖?
在艾丽卡的生后。让罗宾更加悲伤、悲伤到想要放声哭泣的,是苔丝的父母——本就身体很差的老伯伯和老婆婆,一边随着人群向前移动,一边维护着身前的外孙女;尽管经常病得无法下床,但这两位老人对罗宾也很好,早已经失去了父母。孤身一人的罗宾,在这两位老人那里,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看到两位老人几次将要跌倒在地上,却在利刃的胁迫下不得不坚持前行,罗宾的心懊恼得就快要裂开——为什么,你这懦夫!明明早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为什么不鼓起勇气把它变成事实?
罗宾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喉咙肿痛得厉害,就像被风干的马尾草,又如同因为大旱几年而皲裂成龟甲裂隙的大地,一如他残破痛苦的心。尽管在心中一直抵触着,但那一刻终于来临——尽管行进缓慢,但俘虏人群终于抵达了激流堡城外那条独门路的路口,俘虏们在巨魔的逼迫下列成一排,跪在地上,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
那路口,离城墙是如此之远,远在弓箭射程之外;那路口,离城墙又是如此之近,近到罗宾可以隐约听到有俘虏悲惨的呼救声,以及女人和孩子们恐惧的啜泣声。
“国王陛下说了,我们会为他们报仇的。”德容和城墙上